
所以说,中国书法讲究优美的线条的运动。明代大学士徐有贞的草书《有竹居歌》就是一个反例,有人说他的草书不足观,因为他的书法里很多的“败笔”,像绳索缠绕一样。线条本身没有充盈的活力,没有张力与骨骼。

说完了线条的活力咱们再说字的章法结构中蕴含的感情。体现的较为明显的就是怀素的《自叙帖》,线条激昂奔放,如同暴风骤雨又似长江奔腾,让人看见就感觉到了其中怒张的情感,非常生动。再比如颜真卿的《刘中使帖》,这个作品写在刘中使向他报告两处捷报,官军平叛安禄山,颜真卿听到特别快慰,所以作品中的“耳”写的非常激越豪放,表现了颜真卿当时的愉悦和快慰。这一点使咱们想起杜甫的《闻官军收河南河北》,也是一样的感情。

结构规律之美
宇宙间万物都有结构之美,仿佛造物主的有心之举,所以书法不但是心灵的创造还是艺术的结晶。中国书法的形式美,符合人类美学的普遍规律。多数物体都有类似于“对称”“平衡”“对立统一”这种错综复杂的秩序与法则。中国书法以“平正”、“对称”、“参差”、“连贯”著称,正好符合美的严苛标准。